
橘園。
吸引最多人的絕對是莫內那兩間環繞展廳,名曰睡蓮。
到館已快十點,
被環法自行車賽的交通管制耽誤了一些時間,
但可能因為是在人人想睡飽的星期天,
人還很少。

也因此,
可以很盡情地在上述的廳裡轉身,再轉身,
看著四周的蓮葉、柳樹、
水裡的蓮、水裡的柳,
水裡的雲、水裡的日光,
每次眨眼,都會以為是不是水波流動了,
怎麼光線好像與前一秒不同?
不知看畫的每個瞬間,
是不是莫內想達成的,超越時間的永恆?
我在蓮池的圍繞中寫信給那個就連笑著也在煩惱的自己,
安慰她所有的回憶都將只留下美好,
希望她看到信時能相信此刻的祝福也是一種永恆。
橘園也是雷諾瓦的大本營。
他的畫純真柔美,卻沒有打動我心的地方,
算我暫且與他無緣。

倒是陌生的Chaim Soutine
像是更瘋的梵谷與不那麼悲傷的孟克綜合體,
他因為兒時被嚇的經驗反而愛畫死掉的禽獸,
不過那些令人觸目驚心的描繪不是我欣賞的原因。
兒時故鄉每年都有向森林致敬的傳統,
讓他也喜歡畫樹。
(從導覽聽到這一節時心中大大嚮往,
如果每個地方都有類似的祭典,
人們對自人不會恣意破壞了吧!)
他那些個扭曲的樹與房子,
像是被強風吹得旋轉向天空飛去,
強烈的色彩看似即將融合卻又分明。
是有相當奔放的情感同時又壓抑著什麼的畫作。
出了橘園雨就沒停,
這麼冷的巴黎,的確是印象中的樣子。
短袖長袖加毛衣,風卻還是灌得我直發抖。
行至羅丹美術館,主館整修,外頭又下著大雨,
沒來過的南想必很是失望。
又冒雨來到退伍軍人院,看拿破崙的墓,
但說實在我也不知在看啥。
晚餐又到Leon吃,
今天六時半起有淡菜吃到飽。
南非來不可。
淡菜是不錯,但也給我一些蔬菜吧!
今日消費:吃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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