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alauris瓦洛錫是Christaine知道我教美勞後強烈推薦我去的地方,
不過她不知道我是剛在磨槍就硬著頭皮上陣的那種。
坐8號公車來到這裡,
雖是陶藝小鎮,但來了還是看畢卡索。
城堡博物館也有Magnelli的設計,
但畢卡索隨手一個陶壺就能讓我樂得手舞足蹈,
和昨天的大盤子一樣,壺上總有鬥牛、貓頭鷹等動物或五官的彩繪,
而壺上的把手除了是把手,
也成了鳥翼、成了鷹嘴、或是一束長髮、一雙擁抱的手,
真佩服這位讓陶壺幾乎活起來的貓頭鷹先生。
今天沒再跟南玩「如果可以買一個帶回去」的遊戲,
藝術家的大膽創新,一再突破我的想像界線,
每一樣都值得久看,只選一個太難了。
還有一展室是以西班牙鬥牛為主題的版畫和大盤子,
畫面上總有鬥牛士、馬、牛,
但我總覺得在畢卡索心中牛才是主角
因為只有牠們有睾丸,所謂雄性象徵。
盤子上還時有很占畫面的近處觀眾,
讓我有種自己也很靠近鬥牛場、甚至聽到場邊歡呼的錯覺。
不管畫盤子、做陶壺,畢卡索都帶上了西班牙的熱情,我想。
博物館外的小教堂是一整面由左而上到右的大畫:
戰爭與和平。
衛兵隻身抵抗張牙舞爪的侵略者,
以維護另一側安寧而平凡的生活。
南很喜歡這大壁畫,我倒沒太多感受,
沒經歷過戰爭的人只能活在和平的假象中…
在路邊的輕食餐廳前喝唯一一次可可和咖啡,
想不出該怎麼形容這幾天認識的畢卡索,
卻舒舒服服打了好幾回瞌睡,像老太太一樣。
半醒中想起「終日無所用心,難矣哉」的新解釋:
能整天不去想那些煩心之事,很不容易呀!
逛回巴士站的路上,各家陶藝店都開了,
我們驚喜的發現,就算是形狀一樣的容器,
每家的色澤或圖案都各有風格,
較多有南法的太陽色調,也有花草或金屬色澤,
我們站在店門前,一一給容器們都想好該安置在家中何處,
該拿來做什麼:那裝水,這裝油,這可放菜瓜布,這裝小菜…
可是想到背包的空間,最後一個也沒買。
想來以後回想這個安靜的小鎮,
必定會後悔沒帶個有南法太陽燦燦的陶器回去。
俳句練習:前人為誰戰 今爾梧桐下乘涼 和平免遙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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