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可憐。
早上還開開心心的在城牆上繞著、逛火車博物館,
忽的相機的視窗就一片漆黑,
螢幕上的模式都正常顯示,
之前拍的也都能看,
就是沒辦法拍任何景色。
唉,所以爬上Cliffords tower,俯瞰約克全城,
天氣也好到嫌熱,卻沒留下半點記錄。
所以下午玟伶進了約克大教堂(York minster)
我就沒進去了。
一個人在小小的城裡晃呀晃,
倒也看了幾組街頭藝人表演:
把鋼琴推到大教堂旁石磚道上大秀琴藝的光頭佬,
付錢才會動的紫色自行車騎士,
富節奏感又和諧動聽的非洲男子合唱…
之後,怕自己走太遠而錯過約定的時間,
我再次來到這家特別的聖馬丁教堂,
避開人潮,寫日記打發時間。
此時收到南的簡訊,叫我開相機去找某個設定,
我按了老半天卻沒啥進展,
四下張望,找到一個又是背canon單眼的英國阿伯幫忙,
我胡亂把相機裡的中文功能顯示翻成奇怪的英文解釋給他聽,
他可能聽得一頭霧水卻仍很專注的盯著我的螢幕,
正當我打算向他道謝並放棄時,
阿伯指著一個對我而言挺陌生的圖案,跟我問了幾句,
我靈光一閃,大大「啊」了一聲,
連忙按了幾個鍵把那個圖案取消,
我的相機就這樣復活了!!!
人在教堂的我,不禁想到了奇蹟二字,
而這位阿伯自然就是聖馬丁派來給我的天使,
得到上天禮物的我高興的給阿伯來個大大的擁抱,
阿伯看來也因感染了我的快樂而不停的微笑。
稍晚我們又在約克大教堂前巧遇,
那時我也不趕時間了,
就和他在馬路邊東扯西扯用我的破英語和破聽力聊了不少,
直到不知道可以說什麼了,我們才互道再見。
之後的時間全是在找吃的。
我在店家一間接一間關門的路上看著餐廳前放的菜單,
本來相中一家在葡萄巷的餐廳,pasta+salad二道餐也僅6鎊,
但進去後發現不只沒人也沒在菜單上找到組合價,
又溜了出來,在市中心繞了一小時有吧,
終於又回到昨晚的Cross keys。
點了某種煎烤通心粉起司,
我其實不吃通心粉的,因為我所吃過的都太軟缺乏口感,
可對菜單不熟就不小心點到,
想不到麵Q起司酥脆,有著令人意外的美味 ,
是目前我的英國食物排行榜No1。
正以緩慢的速度享受美食以及胡思亂想時,
發生了一件小插曲。
一個愛尖叫的小女孩先是被媽媽帶到廁所教訓,
但顯然教訓得不夠,又和其他小孩跑到街上玩,
小女孩父母給煩得不想理她了,
卻是一個充滿正義感的女酒保出面,
用教訓人的語氣大聲「提醒」父母小孩已跑到大馬路上了,
那對父母只好出去把孩子抓回來。
我知道長得一點也不像,不過,
女酒保的身影卻和我的藍莓夜裡的裘德洛重疊了。
裘德洛默默為客人保存了一缸子鑰匙,
等待各式式樣的主人回來時有所依歸;
而「鑰匙」酒吧裡的女酒保,
則願在看到不對的事時立即表達。
兩個酒保,各用自己的方式,
對世界的一小部分,付出關懷。
酒吧竟成了一個令人放心而又無可取代的好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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