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3.7,紀2.7 ,共6.4,Oyster card 退5.8
從住附近的站Holburn坐到Leicester square站才兩站,
一出站就能看到裘德洛
再走個幾百公尺就到national gallery。
其實最近的站是Charling cross,
但那得轉另一條線反而花更多時間。
不到十點就來到national gallery等,
才一開門,就有包含我的近百人湧進。
一群人還在大廳東張西望找地圖,
我像個熟客,推開右手邊一扇門,
第一個來到我最喜歡的位子,45號,梵古廳。
這幾個昨天才認識,就感到無比熟悉的靜物:
螃蟹、椅子、向日葵、有柏樹的麥田、射進樹林裡的光,
這一次,真的能夠讓我靜靜的欣賞。

其實我不懂該如何賞畫,就和我老弟後來說的一樣,
說不定你面前擺的只是複製品,你卻絲毫不知。
我只知道他所運用的色彩和他的人一樣,
根本不屬於這個我們所謂真實的世界,
不過是隻熟蟹,怎麼能紅得如此鮮豔?
那張黃綠色的椅子也黃到讓人感到沉重,
更不用說麥田上方捲動的雲彩了,
似乎不管是人生還是什麼的,都可以隨之而去。
每一幅,都能讓人的胸口像被一次次按壓著,
間斷著,改變你的呼吸,改變你看世界的方式。
文生啊文生!
當年就是因為太過於獨特,
才生存得如此痛苦嗎?
雖然梵古是我的最愛,
但我此行也喜歡起幾個和他大約同時代的畫家,
像是從其風景畫就能感覺得到被大自然的光溫柔擁抱的Cloud Monet,
和讓人彷彿回到百年前歐洲鄉村的pissarro。

Pissarro畫起人物畫也很不得了喔!
雖然我總覺得明信片的色澤和真蹟相差過多而很少買來當紀念,
卻買了Pissaro畫他兒子七歲時的肖像,
他兒子側著臉注視著看畫的人,
好像想對人傾訴他短暫的畫家未來(他還在當畫家門生時就病逝),
當爸爸的Pissaro或許是早早就明白些什麼吧?
好吧我不是只買這張,我嫌歸嫌
還是買了色澤和原畫較相近的梵古的椅子,
和長幅的波提切里的 愛神與戰神,
一方面挺美,一方面是很有趣的故事。
今天之所以又去一次 national gallery,
除了再看一次梵古畫作,
也因為昨天沒來得及看Sainsbury wing的免費特展
from corot to monet。
那裡全是風景畫,
一直看同一類的東西很容易麻痺而失去細微的感受,
但那裡還是有不少相當具自己風格的作品。
有個叫willaim什麼的畫了一座牆、窗子和藍天,
沒有森林和河流,照樣好看得半死。
去隔壁的國家肖像館看了24號廳
Bronte三姐妹被折得七零八落的畫像,
並確定了我在海邊城堡拜見過的墓倒底是誰的後,
我去了Hyde park,
看看熱鬧得不得了的演講角,
穿越巨大草坪、
和不少穿得少少的英國人一起曬足了一個月以來稱得上很缺乏的陽光,
再過橋走到河的另一邊找Peter pan合照,
就坐回Holburn,回來找鄰居—British museum 。
(嗯,能這樣講真的很跩。)
我看大英博物館大概只有關門時是冷清的吧。
更何況你想拍什麼都可以,
不像早上去那兩家,超遺憾不能拍的,
要不就能把各大名家帶回家當教材了。
前幾天來時草率看完二樓,今天重點就是一樓的雕像。
不過說實在埃及像保存得較完整,
這些羅馬石雕,雖把人家帕德嫰神廟給搬了過來,
但多數帥哥美女像不是斷頭就是缺手缺腳,
唉,真不知道可以說什麼…
一樓還有美洲館,地下一樓則是相對人氣很低的非洲館,
但我倒是一直都很喜歡原始又充滿生命力的非洲木雕,
只是會稍微耽心看了之後會不會一個不小心中了巫師的咒。
當然這可能只是個呆到不行的想法,
不過人們去看埃及木乃伊時不曾想過這事嗎?
下午5點準時回到和玟伶相約的Pickwick hall客廳,
背上此行最重的行李,
坐piccadily線直駛heathrow第五航廈(約55分鐘)。
在行李拖運櫃檯前的機器列印了登機証
(今早玟伶在pickwick上網給我們選了很好的靠走道坐位,
且上機時好運隔壁都沒人)、行李拖運,就等著回家了。
出關前,我見到了在天氣多變的英國唯一一次夕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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